“不行也得行！”水老夫人态度坚决。
坐在一旁的水夫人却看不过去，她认为女儿要是这时候有孩子，这才是好的，这就等于有了保障。
可婆婆现在却要女儿打掉那个还不知道有没有的孩子，这让她心里有火。
“娘，那可是您的曾孙，”水夫人着急，“而且女人家就是得有孩子傍身，那明霞公主可是个善妒的，要是同时嫁入侯府，只怕陌世子短时间内都无法跟佳慧在一起。”
“那就暂时不在一起，”水老夫人不认为这有什么，驸马本身就不能有妾室的，更别说平妻了。
而陌凌初不一样，陌凌初将来是要继承侯爵的。
但这也不意味着陌凌初就能如此无视公主，因此，水老夫人就不能不顾虑明霞公主，顾虑侯府。
“祖母，你怎么能……”水佳慧不敢相信向来疼爱她的水老夫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老夫人不是应该希望自己幸福么，水佳慧感觉自己的认知被狠狠地打破。
“该看的书该补补了，”水老夫人道，“例如女戒，例如君臣之礼。”
“可凌初哥哥不喜欢明霞公主，”水佳慧认定了这一点，否则陌凌初怎么就跑到江南去。
要是陌凌初没有去江南，他们指不定也就没有在一起，而自己还等着嫁给墨歌。
这一切都是注定的，水佳慧认为陌凌初迟早会喜欢她。
一个丫鬟小跑进屋，告诉老夫人，大夫已经请来了。
水佳慧想跑，却被几个丫鬟押住。
“娘，只要我们不说，又有谁知道呢，”水夫人道，“等到……”
“等到瞒不住了，那么你女儿以后就不要再想有孩子，”水老夫人不满水夫人现在的表现。
由于水夫人这个儿媳妇的娘家厉害，因此，水老夫人也就不用担心儿子的后院，也没给儿子塞人，因为在强权面前，那些都是无用的。
“你以前嫁入水家时，可没打杀那些有心思的丫鬟，”水老夫人提醒水夫人，自己只是没有插手而已。
“我……”水夫人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做了那些事情，婆婆也没有说自己的不是。
转头看向水佳慧，水夫人知道要是自己，自己一定也不想看到夫君的其他女人怀有身孕，那些年，她也消灭了不少还在母体之中的孩子。
就算是大肚子的，她也能让人下手，一尸两命，那是正常的，要是那人命大，就是不能生孩子，这样的女人也威胁不了自己。
水夫人想明白这一点，只能缓缓地闭上眼睛，因为她无法帮助女儿，总不能让女儿在水家生了孩子再去侯府。
“看看吧，”水夫人无奈，这是她的选择。
水佳慧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娘她也跟祖母想的那样吗？
“好了，你也不一定就怀孕了，”水夫人安慰水佳慧，“不一定就得打，没有就……”
“没有孩子，那就不用打？”水佳慧嘲讽，“娘，这可是你的亲外孙啊，是我在侯府站稳脚跟的孩子！”
“看！”水夫人让大夫上前，她必须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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