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许卿盯着沈重山，神色不善地说。
“我……也去洗澡啊。”沈重山干咳一声，说。
“死去，你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许卿哼了一声，抱着菜菜哒哒地上楼了。
等许卿一走，沈重山这才重新坐下来，点了一支烟丢给管风行一支，说：“女人终于走了，可以放心大胆地抽支烟了。”
管风行点燃了烟，笑着说：“我虽然也抽，但是没有瘾头，可有可无的状态，你有烟瘾？”
“有一点，但是一般也不怎么抽。”沈重山笑眯眯地说。
两个男人吞云吐雾，中间隔着蒸腾的火锅和烟雾，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一支烟抽完，管风行叹了一口气说：“谈判桌上有个规则，先开口的一方已经输了一半，虽然算不上是金科玉律，但是用在你和我身上还是适用的。”
“当你在经销合同上签字的时候主动权就已经在我手上了，我挺喜欢这种感觉，也没有打算让出去。”沈重山耸耸肩说。
管风行笑着摇摇头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许卿这么信任一个人，这样的事情她让我和你谈，显然她已经不跟你分彼此了。”
“那是你以为。”沈重山翻了一个白眼，要是真的不分彼此的话，为什么洗澡还不让自己跟着一起去洗呢？分开洗的话多浪费，现在水资源很紧张啊……这摆明了就是对自己还有隔阂嘛。
管风行笑了笑，说：“言归正传，T药物什么时候可以成品面世？”
“三个月之内。”沈重山回答说。
T药物到是随时都可以量产，许卿已经组好了生产线，工人都已经招募完毕，但是最大的问题还是出在死神之眸上，这东西最快也需要三个月才能够聚集到足够的数量支撑第一批T药物。
听见沈重山的回答，管风行的眼睛一亮，脸上有些潮红，他说：“T药物的临床试验很成功？”
“你明明知道很多，为什么还装糊涂呢？难道你安插在实验室的人没有把这么大的事情告诉你？那你可要扣他的工资，太不敬业了。”沈重山不爽地说。
管风行一点也不尴尬，直截了当地承认说：“我是在实验室安插了人，这是为了确保我的消息来源，虽然主动权在你们的手上，但是总不能让我做个睁眼瞎。”
“嗯，所以你安排的人现在在实验室吃好喝好。”沈重山说道。
管风行摇摇头，说：“这是我们都心照不宣的事情……既然三个月出第一批成品，我想知道数量有多少，我能分到多少？”
“大约是治疗一千名癌症患者的药量，除去集团自己留下销售和宣传所用的之外，能够分到你们手上的大约是三成。”沈重山伸出三根手指说。
管风行眉头一皱，说：“我们？”
“你，还有宁威，他可是眼巴巴地等着吃食，这第一口热饭热菜要是不给他吃上，他就要生气了，当然了，我们总数拿出三成出来，怎么分配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沈重山笑眯眯地说。
“三成，好一个三成……你是打算看我们狗咬狗了。”管风行叹了一口气说，T药物一旦面世，那引起的风波会有多大管风行都不敢想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是天文数字的利润，虽然和许氏集团苛刻的合同让其中绝大部分的利润都回流到了许氏集团手里，但是身为经销商，管风行知道在这么大一块蛋糕上面只要稍微啃下来一口都足够自己舒服很久了。
但是一样的蛋糕，和宁威分，管风行就不太乐意了。
“你还真的是把我们压的死死的，一点机会都不给。”管风行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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