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吃瓜群众莫名接收到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目光,有些不自在的干咳了两声,“我你都没见过,既然你小心翼翼的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我就是王二小。”
王二小?
他们怎么不知道族里还有这号人物?
而且,你说就说,你咋还跑了?
起义没有成功自然是好事,但即使事情没有发生,但还是传到了时卿耳朵里,时卿总觉得那什么劳什子王二小莫名和木云歌的性子相似,便绘声绘色着重描述了这一段。
木云歌看到这段的时候,心莫名的起来,什么王二小,这就是同道中人啊,一想到这世界上还有和自己一样的人,木云歌的心整个都热了起来。
萧飞扬听了她的话,也微微有些诧异,“你的意思是,他和你是一样的?”不知为何,说到他和你一样这句话时,怎么说怎么不爽。
木云歌沉浸在找到同伴的愉悦中,自然没有察觉出来,反而更加点点头,“是啊,而且看他那个样子,混的还不错。”
何止是不错,莫名其妙的阻止了一场暴动,又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模样,这种人,怎么说也是个人才,木云歌打算日后让青云好好查查这个人的下落,她一定要找到他。
像木云歌这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情绪,萧飞扬并不懂,也根本不想懂,尤其是再得知她的想法后,眉眼间倏然不耐,恶狠狠道了句不准。
木云歌愣了下,很不满意他这种阻止她找老乡的行为,“你凭什么不准,我找他,又不是要你找。”
这男人,乱吃什么飞醋?
就是因为你要找,我才不肯,要是别人,你看我管不管,萧飞扬心中纳闷,但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心下一动,“找人,我帮你,青云最近跟着军队再操练,你便别拿这些事情麻烦他了。”
麻烦?
兄弟,你搞搞清楚,那本来就是我的人,不是看在你有些副官肥头大耳,根本就不是来打仗的份上,我会把青云借给你去?
木云歌很纳闷突如其来的主次颠倒,但又想到萧飞扬要亲自替她找人,被气到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
萧飞扬见她不生气,干脆就抱着她,木云歌想推开他一直想要凑过来的脑袋,但又不想太明显,只好不动声色的离远了一点。
木云歌自以为自己做的人不知鬼不觉,但还是被某人察觉到了,而且某人还用一种受伤的眼神看着自己,活脱脱的委屈小媳妇的形象,“你敢嫌弃我?”
形象是挺委屈的,但说话的语气却非常具有威胁性,连带着眼睛都带着一抹危险,她突然觉得萧飞扬挺可怜的。
即使某人软硬兼施,可木云歌更是哪种都不吃,见他发现,索性没再藏着掖着,该嫌弃还是嫌弃,“你刚操练回来,一身汗味,臭死了。”
“要不你帮我洗?”萧飞扬低声闷笑,故意似得又往她身边凑去,惹得木云歌退避三舍,最后干脆就挣脱他的怀抱。
低声警告,“你别再过来了,我不想和你们臭味相投。”
这群人,天天练,每天练的一身汗味回来,木云歌都感觉整个营地都是汗味,如果敌国真的攻过来,直接用汗味脚臭味熏死他们算了。
“你早就和我们臭味相投了,现在又在后悔了?”萧飞扬笑了笑,但也没有再折磨她,只是让人打了水进来,沙域水资源不多,但也不是旱成十年一场雨那般恐怖,只是降水均匀,只是降水量比较少,每天紧着用还是可以的。
尤其像萧飞扬这种军队,吃喝都紧着水,怎么可能那般奢侈天天冲澡,用个毛巾擦一下,那已经算是正常的,冲澡这种事是极限了,萧飞扬在军队里混,自然知道怎么收拢军心,首先在吃穿用度上,就得要做出表率。
不得狂妄自大,几乎是将士们怎么做的,他也不能因为自己的身份地位高,而高阶级特殊,所以他也不能日日冲洗身子,只是拿水擦一擦。
只是今日见木云歌嫌弃的紧,自己也有好几日没有真正清洗了,干脆这次就让人备水沐浴,他让人搬了木桶进来,又搬了水进来。
刚要有动作,就感觉一道视线钉在了自己身上,他无奈转身,“歌儿,我要沐浴了。”
你不打算避一避?
虽然两人之间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但这种被人紧盯着洗澡的感觉,确实没那么好,
避一避那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见木云歌皱起眉头,看了一眼外面,又摇头,“不去,晒死了。”
前些日子,药老带着耶律灵还有当初跟着耶律灵走的那小子过来道别,说是要接着游历去,那时木云歌只顾着跟药老告别。
却忘了最重要的一档子事,那就是他给的防晒药膏快没有了,东西越用越少,木云歌每日都紧着用,要不就不出去,要出去就全副武装,除了脸上用一点,其他地方都用衣物包起来。她什么时候做人做的这么磕碜了?
萧飞扬愣了一下,她怎么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无言片刻,还是打算直接说出来,免得这个笨蛋总是乱猜,“我要沐浴了,你出去避一避。”
“你洗你的,我看我的,互不耽搁。”言外之意非常明显,我看我的,关你什么事。
萧飞扬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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