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四十多岁男人老杨跟一妇人家秋菊好上。
女的老公常年在外打工,她在家带儿子,这秋菊三十岁出头长得丰满,又喜欢穿艳丽颜色,在镇上走来走去。
那腰倒是挺细的,但胸大屁股也大,因为脸上肉多皮肤胶原蛋白满满的。
街上有那么几个和她打过麻将的男人,对她都有想法。
这秋菊在家里又没有赚钱能力,在家待久了人也懒起来。
她喜欢和男人凑一桌麻将打,她早就和那几个男人眉来眼去。
这思想也往歪的想要睡男人也要钱,一定选个最大方的,就投进了银行上班的那个老杨怀抱。
秋菊在镇上男人眼里看来,全身上下都透着诱惑。
她的眼神她的穿着她的一举一动,都让男人们觉得手掐一把水就出来。
这一点上,是个过来人,看她爱搭男人那样子什么都明白,街上的女人都会偷偷的聊她有多不要脸。
聊人家不要脸的那些女人,不也有些女人也是一样做的不要脸的事。
这银行老杨和秋菊发生过关系以后,俩人在街上不敢站得近。
老杨怕她老婆发现,也怕丢了这么有面子的工作。
但他们俩那神情完全和平常开玩笑是两样的,极其明显。
秋菊跟人炫耀着手里的手机,说她老公买的刚出来苹果XS手机,就马上给她寄回来。
这谁都看出来那手机不是她老公买的,是老杨买的。
这时候,认识舒儿奶奶的人叫起来:“张洪琼,你媳妇都回来了,也没有见你买一腿。”
舒儿奶奶说:“好的在后头,着什么急。”
其实舒儿奶奶发愁地看着这一腿一腿猪肉,她今年一腿也没有买,因为实在没有钱。
白芷拉了拉舒儿奶奶袖口说该回去了。
走到麻将馆门口舒儿奶奶叫着:“老头子我们回来了。”
舒儿爷爷头勾着看牌,也没有回她。
她奶奶早就习惯了她爷爷一上桌牌瘾大的很。
上了二楼,白芷把行李搬了出来,说一会儿带着舒儿走。她奶奶说走哪里?上什么班让她不要在外面给骗了,女人就该在家带孩子。
其实她是怕媳妇跑了不回来。
白芷说:“眼下这么困难,不上班能行吗?”
舒儿奶奶慌慌张张,不知道说啥就大声说出:“我就不相信有多缺钱,钱都是赚不完的。”
“你儿子赚了多少钱,你心里最清楚。这些年也没有往家里寄一分钱,还从家里拿了些钱。”白芷说。
“不要着急,白芷,我去把你爸爸喊上来。”舒儿奶奶下了楼,抢走了舒儿爷爷手里的牌。
对着一桌打牌人说:“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拉着他就上二楼。
“妈妈,爸爸你们都上来了,我就把话说明白,我必须上班,不上班一定不行。”
“你倒是说句话老头子,让白芷不走。”
“让我说什么,想走可以,但舒儿要留下。”舒儿爷爷急得说起话都结结巴巴。
“也行,舒儿留下,你在重庆上班休息就回来看孩子。这样我们也放心,再说你上班舒儿有个什么事怎么办?”
舒儿奶奶听舒儿爷爷这么一说也是个办法,孩子留在她们身边,不怕媳妇跑了。
白芷坐到长板凳叫舒儿靠在她身上,她下巴轻贴在舒儿头上,发呆了一会。
舒儿嘴里叫着妈妈,妈妈。见她妈妈没有答应就哭了起来,白芷这会傻傻的贴着孩子不知道说什么。
“舒儿怎么啦?白芷,孩子在叫妈妈,都哭了。”舒儿奶奶说得急口水都喷到白芷脸上。
白芷回过神来说:“妈妈,我带孩子到楼下走走就回来。”她牵着舒儿出了房门下了楼。
舒儿奶奶进厨房绕了一下,眼睛再伸向窗外啾啾,看白芷和舒儿往哪边走。
舒儿爷爷也进了厨房,往窗外看说:“这外地媳妇就是不靠谱,吃不了苦,儿子没有赚着钱,想跑了。”
舒儿奶奶瞪大眼睛,脖子又向窗前靠近,对舒儿爷爷说:“要不我们也下去跟在身后走,这要是万一趁我们不注意跑了咋办?她走了倒是没关系,那么大个孙女我可舍不得。”
“还不如东门那户人家,花了几万买个媳妇,生了三个孩子,她还没有给我们生孙子。”
舒儿爷爷还是急得结结巴巴说。
“她还不稀罕我们家,我待她也像亲生闺女一样,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行啦,别说了,我们快下去了,人走远就跟不到。”
俩老人东躲西藏,跟着白芷和舒儿后面。
心里火大着埋怨他们儿子,说当初让他找个本地妹子结婚,就是不听。
这外地媳妇这样不习惯,那样不习惯,来了还不喜欢和人讲话,别人还以为儿子找个呆子。
不管是自己在重庆上班,还是就这么跑了,他大娃子怕一辈子在镇上不好的名声会传遍。
舒儿爷爷说:“她要走就让她走好啦,她嫁过来这么久了,咱们也没有见过亲家面。
她那该死的爸都对她不闻不问,扔一边,老子就不信,她出了这门能好到哪去?不跟了,老子回屋了。”
舒儿奶奶瞧着白芷母女,在转弯处调头走了过来,对老头子说:“别说了,别说了,回去了。”
“给我倒杯自己做的桑葚酒来,我这快气出病了,喝俩口心里才能舒服。”舒儿爷爷支使他奶奶。
白芷和舒儿到了门口,呆着一会儿,没有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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