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事的吧?
担忧的视线扫视着身前的少女,不安仍存留在羽夏的心中。
橙子那边呢?橙子她说过这个女生很重要,但是她自己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要问一下姐姐吗?姐姐的话应该能帮得上忙的……
坐在少女身旁的羽夏,全力地找寻打破现状的方法。敲打着说明现状的信息,怀抱着“看来自己是无法离开姐姐”的想法,羽夏按下了发送的按钮。
“呜……”
低声的呻吟从身前少女的小嘴中吐出,躲藏在被子里的小手伸展出来。少女的眼帘缓缓睁开,如翡翠般碧绿的眼眸闪烁着疑惑的光彩。
“我……在哪?”
陌生的场景,困惑的情绪。
从床铺上坐起来的少女,四周打量着。
“醒了吗?!你没事吧?!”
“嗯?”
脑袋微侧,少女面无表情地打量着羽夏。
“那个……”
“银色?”
像是有什么困扰着少女一样,少女的低喃从她那粉嫩的樱唇吐出。尽管少女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表情,但羽夏还是勉强地读出她身上的感情波动。
“什么银色——誒?!等、等等,你在干什么?!”
下意识地跟着少女歪着脖子,银灰色的秀发宛如瀑布般地产生倾侧。期待着少女给予自己回答,可是少女接下来的动作却让羽夏发出大惊失色的尖叫。
宛如小狗一样地贴近羽夏的身体,并不知道害羞是什么的少女,呼吸着从羽夏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
“真的是银色啊!”
“羽羽?!”
“誒?玲玲?”
恶鬼震慑的低吼振动着羽夏的鼓膜,赤红的杀意在房间中弥漫闪耀着鲜血红光的视线,化作尖锐的利矛扎在羽夏的后背上。
“等等!玲玲!听我解释!”
想要离开少女的拥抱,向燃烧着盛怒红炎的华玲进行解释,可是羽夏却又不好用力地将少女推开。
保持着被搂抱的姿势,羽夏半转身地面对华玲。
“这种事情,向地狱里面(传说中)的阎王解释去吧!”
盛放出绚烂光辉的飞踢,华玲带着猛烈的势头朝羽夏踹踢而去。
“誒?!”
微风轻拂,羽夏的秀发被吹起。被搂抱的感触消失,少女身体的温暖仍残留在她身上。
闭合上眼睛的羽夏,做好心理准备的疼痛却迟迟没有降下缓缓往身后转去。
盛怒中的小狗发出威胁的低吼,尾巴亦绷紧绷直。
浅绿秀发的少女不知何时蹿腾到了自己的身后,紧绷着伤痕累累的躯体,她那白皙的小手死死地钳制住华玲的小腿。
“别想伤害银色!”
“哈?!汝这是想打架吗?!”
误以为华玲是敌人的浅绿秀发的少女,以冰冷的口吻说出了宣告。翠绿的瞳孔中,闪烁着他人无法理解的光辉。
碧绿的光彩于少女的手掌凝聚,紫色的魔力汇集在不甘落后的华玲身上。
眼看双方就要激烈冲突起来,羽夏和莫洛可不得不立刻阻止。
“等等等等!玲玲她不是敌人!”
“等等!小玲你冷静点啊!她只是没搞清楚状况啦!”
默契地穿插在华玲和少女的中间,羽夏和莫洛可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不是敌人?可是她明明要攻击银色哦?”
“银色这个叫法……是说我吗?”
“嗯!”
似乎是为了弥补脸上表情的不足,少女用力地点了点头。少女的眼眸中汇聚起灼热的光彩。
“为什么要这样叫我呢?”
“因为头发是银色的,不过现在变成灰色了。不过银色身上的味道,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这、这样啊……”
少女的发言让羽夏的脸颊染上灼热的红晕,接着想说的话,也因此被打断。
“对、对了。不要用银色来叫我,我的名字叫羽夏。而她是华玲,她是莫洛可。她们都不是敌人,是朋友。”
“夏吗?”
捉住了最为在意的一点,少女的樱唇微微颤抖了一下。如同小心翼翼地用脑袋蹭着主人的小狗一样,她轻念着羽夏的名字。
“嗯嗯,是哦!”
“夏!夏!夏呢!”
重复地叫唤着羽夏的名字,失去血色的苍白面孔泛起兴奋的光彩。大概是想笑吧,少女的嘴角极其生硬地微微弯曲起来。
冷然地凝视着羽夏的后背,与少女卿卿我我的场景,令华玲感到十分的不满。
“啊、嗯。她是华玲,她是莫洛可哦。她们都是朋友,不是敌人哦。”
忍受着少女带给自己的羞意,以及华玲恶鬼般的凝望带来的惧意,羽夏再次向少女对华玲和莫洛可作出介绍。
“玲?可?夏,朋友是什么?”
“誒?!”
从少女的言辞间能够感受到她缺乏某种作为人来说是必要的东西,以没有温度的语调,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朋友吗?朋友是不会伤害你的人,朋友是会帮助你的人。对于每个人来说,朋友都会有不同的定义。”
“啊、哦。”
看了看羽夏身后的华玲和莫洛可,少女微微颔首,羽夏猜测她是在思考自己刚才所说出的话语。
“对了,汝是恶魔吗?汝身体里那奇怪的魔力回路是怎么一回事?”
打破了一直由羽夏主持的对话,对少女身体内的微妙差异感到在意,华玲对她提出了质问。
“恶魔?魔力回路?不知道……”
相信了羽夏的话语,少女没再对华玲展露出敌意。无法理解华玲的提问,夹杂着委屈的失落气势于少女的身上散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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